• 患者服务: 与癌共舞小助手
  • 微信号: yagw_help22

QQ登录

只需一步,快速开始

开启左侧

一个癌症患者的重生手记(1)(凌志军)---转帖

[复制链接]
28495 49 susan 发表于 2012-10-12 17:59:14 |
願願净  初中二年级 发表于 2012-10-16 11:20:39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浙江杭州
很受鼓舞,期待续篇!
与爸爸一起战斗  初中一年级 发表于 2012-10-16 14:11:15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吉林长春
标记,记得更新啊
zhuynsky  初中二年级 发表于 2012-10-16 22:58:06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四川
期待。。。其实和您的治病经历很相似。& B, }/ Z' O) ]  I% K
大医院医生都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。病人千辛万苦,挂了号,等了几个小时,经常被他几句话就打发回去。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他只是匆匆看了一眼,他到底看仔细了没有..又要经历漫长的等待去检查,各种昂贵的检查费就不说了。。而且经常是几天以后要做重复的检查。病人又是担心身体又是担心钱。。反而觉得在医院没有得到什么系统的比较仔细的治疗。。所以这么多人对医生有这么大的仇恨。。
云淡风清  高中一年级 发表于 2012-10-16 23:47:05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江苏
   后来咋样了 期待
老坦克  初中一年级 发表于 2012-10-17 10:03:08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内蒙古鄂尔多斯
过度治疗可怕,听之任之更可怕啊,说到心里,很复杂的。在美国,有医疗保障(可以用最好的药),有提前的体检(肿瘤检查是必须的),这是癌症超过5年的重要保证啊,而不是他有多么先进的治疗手段,更不是美国人有多么坚强的心里。
老坦克  初中一年级 发表于 2012-10-17 10:08:14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内蒙古鄂尔多斯
就在我身边有位73岁的老人,查出肺癌晚期,什么也没做,回家该做啥做啥,已经6年了。可这是特例啊,根本没有代表性啊。
susan  初中二年级 发表于 2012-10-17 10:39:19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北京东城
http://blog.sina.com.cn/s/blog_b111c77d01013vqn.html
- U6 O  x. J- D1 w5 D  T
2 v" `5 i) _! D7 S% ]中外医生之对比--一个癌症患者的康复手记(9)(2012-10-15 17:35:34)转载▼标签: 杂谈  5 M/ N5 r2 {  ~- i& e
    由于职业的关系,我接触过不少成功者和失败者,也和相当多的由成功走向失败的人打过交道。在我的经验中,轻率、傲慢和自以为是,是导致一个成功者犯错误的最重要的缘由。越是绝顶聪明功成名就之人,也就越是不能避免。把自己的性命交到这样的医生手里,我不觉得是个明智的选择。+ b2 @/ j& F8 l" X, T9 A
- V( S& y9 z" I
   
) i6 G9 m8 O/ K* N0 [/ W$ o
  ]& {7 Y, l8 n3 ?/ L5 c% J/ E    我们意外地收到来自欧洲的消息。
, v9 C9 C9 G! V( r5 D0 \. z$ m! P& g+ p! ]: M
    妹妹告诉我,对于我的病,国外专家的看法和国内专家并不完全相同,至少没有那么悲观。对我们来说,这是几天来唯一的好消息了。
; ?. T' n4 F8 t, ]
0 h! D( _8 ^& G( ^6 `    妹妹本来就是医学领域里的一个专家,她的专业是糖尿病的研究和治疗。她在比利时供职的研究室,是全世界这个领域中最好的研究机构之一。尽管如此,她不认为自己有资格来评判神经科和胸科的疾病。所以在接到我们寄去的胶片后,她立即请相关领域的医学专家会诊。这中间包括了世界神经外科协会主席Jacques Brotchi先生、比利时(荷语)布鲁塞尔自由大学医院的Johan de Mey先生、(法语)布鲁塞尔自由大学医院的Danielle Baleriaux女士。
3 H3 q. C: m3 g; n+ [; R2 b' ~. t# ~- R* d4 x
    她后来对我详细叙述了那次会诊的经过。
# t5 j& P& ^. n7 o2 I' w* W! Z0 Q+ @3 h" c, Z: P
    在一间拥有一个硕大的读片器的房间里,这些医生把我的全部脑部胶片――总计9张――依次排开,整整齐齐悬挂了半个墙壁。他们拿着放大镜,仔细查阅每一张,又认真倾听妹妹转述我的发病经过,对于他们认为很重要的细节不厌其烦地反复询问,然后回到那些胶片旁,重新依次查阅。( _2 S9 X0 A) P+ n
6 G  ^5 Z" L7 C% U* @
   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60分钟,然而还没有完。他们又把胶片的数码文本拷贝到电脑上,经过放大处理后再来比照,这才形成自己的意见:# W6 H7 u3 c& V7 f

* k0 m( T, p$ d$ g; c    1,单从胶片所显示出来的病灶来看,良性的可能性只有2%;& j. h( B; O8 M

" g; n+ U2 n& s3 V& p    2,但是从病人脑部症状是“突发”而不是“渐近”这一点来看,这一病灶不像肿瘤,而更像一种罕见的炎症;
+ g; p5 T8 a; Q! q
* i4 H" A2 H# v# g! J7 U! u6 G8 d    3,所以,脑部病灶有50%的可能性不是肿瘤,或者只是良性肿瘤;: K) I9 E& n  t% @/ c
: I' f* |. ~$ O& G* G2 F# R$ D8 |, u
    4,脑部病变和肺部病变没有关系的可能性更大。! N8 L3 T( T6 p( b9 _, U

8 R% c9 O0 [1 _8 q1 ?/ M/ o: ]) [- {" g% k    这四条中,第一条,他们和中国医生的意见基本一样;第二条,所有中国医生都忽视了,外国医生却作为诊断的重要依据;第三条和第四条,中外医生的意见有很大不同。1 \7 w* B+ Y6 W2 G
$ A# g! [! O+ ]' J
    鉴于此,国外的专家们认为,仍有进一步确诊的必要。他们极力建议我们在中国重新来一次会诊。世界神经外科协会主席还当场向我们推荐了一位,说他是中国这个领域里最有名的医生,原来正是我们试图寻找却未能如愿的那位神经外科主任。
7 X' H% b( ], P9 a
' E; E& T# {/ H+ o    妹妹当场决定从布鲁塞尔赶回北京,去找这位主任。
4 A# C' G$ {( X+ f) |. d0 g5 v0 `5 u5 G$ z# g
    妹妹乘坐的航班凌晨5点到达北京。在连续10个小时的空中劳顿之后,她坐上一辆出租汽车,从机场直奔天坛医院。
) a6 f: \" r: V( t( ^
7 A" z. Q  s' B1 k0 X    晓东在同一时间去医院与她汇合。两人花了300元钱匆匆挂号,然后和一大群病人一起坐在走廊里排队等候。
. ?9 ?2 F- F1 V) S* h
- [$ F+ I/ ^3 }6 G    虽然还要好几个小时才能见到那个期待已久的人,可是她们已经激动起来。妹妹自己就是一个高素质的医学专家,脑子里面没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,只不过是期待这位中国专家做出一个认真严谨的诊断,就像那几位外国医生一天前做过的一样。7 v+ q' d0 V. O; u+ I2 c) ^
! @: v) f( [9 k9 O5 j. c
    不过她马上就要失望了。% Q1 D; k9 i( N0 O$ J# T0 J
; W2 e4 N& F5 c) W1 H
    “最有名的”中国专家在他应当出现的时间真的出现了。她们开始叙述我的病情,尽量使自己的语言简短和精确,可是对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。当她们说话时,他根本就不正眼看她们,也很少发问。他甚至在刚刚开始这次会诊时便已经急于结束。
. M7 L' ^" W1 M: }( L5 Z  c  \! C6 t" G; `
    仅仅一天前,妹妹亲眼看着几位外国专家把这9张胶片反反复复地看了一个小时。现在她却惊讶地看到,这位主任只不过在9张胶片之中挑出3张匆匆看了几眼,就开始下结论。1 c1 i8 F$ E8 W$ c* H$ y. i6 l

" f9 Y- m) Z! e3 l( c+ v4 Z    他接连说了好几次“转移瘤”,还说了一些必须“立即手术”之类的话。
4 N" @, w3 W! G6 y" \8 I% Z+ ^& p, j  {( `' s5 o
    “如果不马上手术会怎么样?”晓东问。
' f+ i1 I7 Y# F0 E# D2 v! k! ?9 z! ?% S7 l( g! N8 k& y0 I$ ^
    “不手术?那就等着呗!”主任说,第一次正眼看了一下她们。
1 K; Z! a; Y# |
& H; d/ C9 H) n    两人都听明白了:“等着”的意思就是“等死”。
9 ^; G3 O) e" e9 `& Y5 t* O9 k9 {0 d* _0 N  f! @
    妹妹心里有很多问题想要提出,还想把国外专家的看法说给他听,可是还没开口就被主任打断。转瞬间,她们听到他在招呼下一个病人了。
7 `- j. z% }/ ]; |* B; }7 ~" I" }0 G; y  A* n) g3 Q5 b7 i
    她们就这样匆匆赶来,又匆匆离去。
$ E5 A3 C& P; r5 I* E- q
; D- X# l$ _" \+ |9 Q    看看表,这次“特需专家门诊”总计不过三分钟!
" L, J5 r  C: V
+ ?5 E) v- b$ c- S4 O. q! r    医生对病人的影响是迅速和压倒性的,特别是那些拥有“专家”头衔、每次收取高额门诊挂号费的医生。病人本能地想从他们那里得到希望或者至少是安慰,可是他们的话总是让病人感到绝望,好像经历了一次粗鲁的精神鞭挞。9 p- ~# W4 k, X+ i( H6 `6 r

" \7 M% P! H& [% h: f3 \    如果真像医生们说的,乐观积极的精神是战胜癌症的重要力量,那么我可以肯定,不少医生自己的表现甚至比疾病本身更加让病人绝望。更值得回味的是,在遭受了这一切之后,病人和他们的家人依然把自己的信任、希望和金钱倾注在这些专家身上。
; I2 y" d  X2 O- k- a6 f$ G- l0 N/ V$ W: b  L
    妹妹是医生,对肿瘤这种疾病有足够的理解和心理准备。但也正因为她是医生,所以才会对一个医生的如此潦草、轻率和自以为是的诊断过程感到震惊和难以置信。! q1 a- s, p1 l( O9 H6 s3 J" x

7 w2 i2 t  C4 q# P& I3 h1 m    “中国医生怎么会这样啊?中国医生怎么会这样啊?”她一见到我就不住地感叹。& w2 ^: S# v1 I2 G0 E

3 b; p7 }9 G& F# M& E( o7 b    她久居国外,多年耳濡目染,脑子里全是西方医疗机构的形象和那些外国医生的行医风范。她在国内做医生还是20多年前的事。“我记得,那时候国内的医生不是这样啊”,她满脸迷惑不解。, |& a. u: s! v# Z0 j) l
8 I& f% M9 D" }
    我听着她们的叙述,很快明白了问题的焦点。原来国外的专家很认真地对待胶片影像,同时更认真地对待病人的症状;中国的这位专家很草率地对待胶片,同时更草率地对待病人。他只相信自己。3 ?! l" Y) g9 J4 h  S6 j5 U
* o* N6 U) w/ |
    自从我知道此人是如此轻率和如此自以为是地面对病人的那一刻,我就不再信任他。# ?% v' V, S1 f6 d! u+ |

' Y3 x0 I( W. Q- L$ u6 N    (待续)
' z: ^: C' m7 ~
2 r) g& u( G3 p; F  N
susan  初中二年级 发表于 2012-10-17 10:40:20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北京东城
http://blog.sina.com.cn/s/blog_b111c77d01013w6z.html
" @9 ]! ^$ y8 J) e4 }4 C/ q5 s5 h* n" K4 P# w1 Z& z
医生怎样对待不懂的东西—一个癌症患者的重生手记(10)(2012-10-16 10:53:08)转载▼标签: 杂谈  & t, B; J8 [. n: f. y" A9 _9 ~- @
    没有人可以无所不知。让我意外的是,大多数医生竟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来对待自己不懂的东西。他们也许觉得对病人承认自己不懂是一件丢脸的事!& W5 J0 f- h* X- W4 T! N7 e

9 _7 X# P- K) N' {
. k, F: c+ [# P/ P0 ]0 B* Y0 }4 O/ q% f: O8 F1 f* Q: s
    有了如此一番经历之后,妹妹忽然销声匿迹。那天下午她没来看我,晚上也没有来。到了午夜,她忽然打来电话,口气异常兴奋。她说,我脑子里的病灶和肺部病变很有可能没有关联。7 e2 \6 Y- _& N4 `7 k4 t

$ u  M, E/ _6 Q) \: y- I& l    她的依据是我的最新一次“频谱扫描”。9 T5 I6 z" v3 Q$ ?

. B, o# q4 Q8 F& q/ m. o. V' f: u. u    我们是在两天前拿到这个检查报告的。当初上海的诊断虽是“一边倒”的悲观结论,但华山医院的周良辅教授还格外慎重地建议我补做这项检查,他说,这有助于进一步鉴别脑瘤性质。两天来晓东拿着这堆胶片踏上新一轮求医之路,希望真能有所收获,却不料北京的医生们对它并不在意。他们中的多数人甚至连看也不看。* g% X# G4 `, D# D) S! S# x

$ w7 V' G/ S/ l, r  G( `    我们又惊讶又奇怪,不明白医生们为什么对这个新的检查结果如此冷淡。直到北京医院的李金大夫对我承认了一个事实:“真对不起,我还看不懂它。这是个新技术,引入中国的时间不长。”, F. {/ q2 n  J: {* J, W; F
0 F  x% a' |# @  l& b$ S
    她的语气充满真诚和歉疚,让我感动之余又恍然大悟,终于明白原来专家们也有不懂的东西。我忽然意识到,那些医生的冷漠,也许不是因为这一检查结果无足轻重,而是因为他们不懂。2 H) e' C: w- G3 J, Z+ `4 q
  _* @  o  V1 n  T% A, }
    我对发现这一点并不意外,因为没有人可以无所不知,就算最权威最有学识的专家也是如此。我看到了善于学习新事物的医生,比如周良辅大夫;也看到了勇于承认自己有所不知的医生,比如李金大夫。可惜这样的医生并不多。
. |( u9 A  P# X
- a# F) |+ R7 i% ~& {: r    让我意外的是,大多数医生竟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来对待自己不懂的东西。他们不能持续地学习新知识,以弥补自己不足,甚至不愿承认自己也有不懂的东西。他们也许觉得对病人承认自己不懂是一件丢脸的事!. E4 \, [4 G4 F! Y& ?* u+ m: j; X

# A/ h; p5 b: l3 w8 v- z' ~/ y    妹妹来到北京后拿到这些脑片。她做的第一件事是跑到京城最大的新华书店,买来一本专门论述“频谱扫描”技术的书。北京半日的求医经历让她失望,这一回她决定依靠自己。+ c" L; J/ `! F$ i' D2 U5 c5 S1 \
, d6 J; v4 h' d. p
    整个下午和晚上,她都在阅读这本书。书比砖头还厚,很难读,但她很快弄懂了其中要害。她把我的脑片一一展开,摊在床上,仔细比照,结果发现,这项检验还真的有助于判断颅内病灶的性质,就像周良辅教授说的一样。+ I& q* l* ?' h( c" F' E
' ~% E3 A. ?( u
    那天午夜,在经过8个小时的研究之后,她得出了自己的结论。9 q( ~6 t4 c! C2 |

" y& T3 |1 S& a% V5 L3 S" a/ T    “就算它是肿瘤,也是良性的可能性大。”她在电话里对我说。
: A  k( o) N6 f4 l5 w% S; N0 ^" ]& D' u/ a
    这结论和国内医学专家们的诊断是如此不同,指着两个完全相反的方向。
; x5 G5 o, `( c! b. J' u
, Y) D" }  W6 @/ q    次日清晨,这姑嫂二人再次走出家门寻访名医。妹妹揣着她的研究结果,满怀虔诚和信心。开始的时候,她态度谦恭,用一种求教的口吻说出自己的看法。但在看到专家们的不屑一顾时,她强硬起来,依仗着刚刚学来的新知识一个接一个地提出质疑。
& e9 m* }" I; G! f2 O; G5 o8 ^& d
+ f) q  W& M5 {    然而专家们照样态度消极。悲观的看法仍然占据压倒的优势。他们坚持自己的结论:“良性的可能性很小”。对于妹妹的质疑,他们不是根本不听,就是搪塞了事。这也难怪,职业习惯始终都在暗示他们,在自己的圈子里,只有他们自己才拥有不可动摇的权威,病人和病人家属都没有发表意见的资格,只有俯首帖耳的份儿。他们知道面前这个人也是医学专家,但当他们听说她的专业是“糖尿病”时,就居高临下地一笑了之。很显然,她根本不具有挑战他们的资格,所以她的意见不需考虑。/ @/ \7 m8 Q; g! X, l! V
1 ]0 E6 e7 H' t; i# d5 I' u
    “你相信谁呢?”晓东问我。5 f* A" Q. N$ {* u8 ~0 z
3 F1 m  F) L( s0 O* Q3 U, ?& X
    “当然相信我妹妹”。我回答。
8 g! Q! ^1 v4 a, B+ q: Y6 S- {2 U& i. B# F
    “你不会是只想听好话吧?”晓东再问。她在过去的两周里被那些专家给吓坏了,对这突如其来的乐观消息一下子还无法适应。
' a. @! k" {* p7 }3 U1 j( Z& K" c0 I
    “不!”我说。( t& X2 \5 P6 e/ s5 O
& q0 p- z$ K: z3 Z' Q9 N
    我接着叙说我的理由:我不懂医,但我了解妹妹。她在脑神经医学领域里不是行家,但她是个糖尿病方面的专家。最重要的,她是一个肯接受新事物和善于学习的人。过去20多年,她的治学严谨和卓有成效在全世界的同行中获得了尊重。她可能会因为无力解决一个问题而茫然无奈,但她决不会因为自以为是而导致一个错误结论。还有更重要的,她是我妹妹。她在这件事上投入的不仅是智慧和专业学识,还有感情和责任心。那些专家行医只不过投入了他们的时间――短暂的、以金钱来计算的时间,而妹妹投入的是全部心血。她也有可能犯错误,但她犯错误的概率一定要比那些专家小得多。
& q3 }" j7 s! |4 V/ |; n( a
" k% P8 W* d$ s) Y    后来的事情证明,这恰恰是我的疾病诊断过程中一个至关重要的环节。
$ m2 W2 `1 _; q( U" O2 y
% {! E# {" C$ @% }2 M* [    (待续。摘自《重生手记》)
- x+ @! P' |" l0 F: Q- h- v
, D0 a6 ^" }/ n; ?: Y0 Y
susan  初中二年级 发表于 2012-10-17 10:49:26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北京东城
http://blog.sina.com.cn/s/blog_b111c77d01013wwv.html
+ U5 \) B5 {7 @( U7 I; Z
5 g/ ^  Z4 v4 j 希望在我们自己手里—一个癌症患者的康复手记(11)(2012-10-17 08:21:25)转载▼标签: 杂谈  
5 T% J9 f5 g3 R$ v, J8 F8 M    给自己一个选择的机会。在接下来的一周里,我忽然意识到,这一点是我成功获救的重要环节。
# l- m! w" }/ j- F' P9 L  l7 K
. S6 k5 M( r4 q8 p. S: I% C    我这样说有个原因:大多数癌症病人,还有他们的亲人们,从一开始就放弃了自己的判断力和选择权。他们盲目地跟随着医生的指挥棒,医生说什么就信什么,结果一步步地走向一条错误道路。$ l) [: B) w% f# F8 ^. r
4 P$ L3 W* v( ?
    医生们一定不会同意这个说法。他们会说,医生的每个治疗方案都是经过病人同意的,没有谁来强迫你吃下任何一味药。如果医生认为你需要手术,他们就会对你详细描述手术台上的种种危险,还要征得你的签名。医生们也许相信,这就是让病人行使自己的选择权。可是实际情况不是这么简单。由于对癌症的无知,更由于对癌症的恐惧,病人通常已经无法正常思考,病人家属则更加情绪化。由于对亲人的爱,也由于“不惜一切代价”、“竭尽全力”之类的信念,他们急切地选择所谓最好的治疗。绝大多数人都相信,最昂贵的药一定是最好的药,医生提出的治疗办法一定是最必要也最恰当的办法。即使有人心存疑虑,面对医生的权威,还有死亡的威胁,又能如何?) o  F& Y( N& f* ^$ h+ r; a
6 {, s% P6 j; ~1 I3 _8 j9 n8 [% e
    妹妹和专家们又有过几次论辩,可惜没人认真理她。我们依然被一个接一个的坏消息笼罩着,而所有坏消息中最坏的一个来自医生对手术的预期:为了避免手术伤及脑干神经,让我当场死在手术台上,只能切除颅内肿块大约三分之二的部分。要对付剩余的肿瘤,就只有化疗和放疗了。+ f# U- X  g2 c; Q: O5 L

3 G, H% R& D& u3 d    现在到了我生病以来的最难熬的时刻,也是最难过的关口:我们必须决定,要不要让医生锯开我的脑袋?1 i; l; g1 k/ i) V8 ~

. p+ D1 O, |3 \4 X9 a, |: S这真是我迄今为止的生命中最困难的决定。我们似乎别无选择。我们没有理由拒绝医生提出的治疗方案,周围的朋友也一再催我们当机立断。医生还在督促,说是“不要耽误最佳的治疗时机”。所谓“最佳治疗时机”,就是不能再等那肿瘤滋长哪怕一分一毫,因为它随时可能压迫脑干神经,让我即刻完蛋。3 A( H4 W& ?. W6 B- R

% Y6 Z3 R2 h6 O: W0 b* l) ~; @    可是我们仍然不能完全相信医生的预见。因为我们意外地发现,脑瘤没有像医生预言的那样迅速长大!
6 G- R* n7 W+ ?+ j/ C% T4 \9 e
* s1 U6 H+ V4 X0 O1 Q7 `    最新的“核磁共振”检验报告上面写着,我的颅内肿物“约2.2厘米×1.9厘米”,而前一次检查的结果是“2.5厘米×2.3厘米”。" r! \  l/ E8 K* E
' Q* N; O1 W6 k5 ~
    两次检查间隔17天,从“2.5”到“2.2”,这变化相当细微,我却近乎偏执地相信它意义重大。
# u& B0 \) |/ o2 j. }
/ ^4 W/ O; b8 t3 x2 R0 [    “能不能证明它正在缩小?”我拖着那一叠胶片小心地问医生。
; X1 C3 \, Q- V+ @( }. R! h( E) C, D" `$ l( K( J5 X3 K6 s
    “不能!”医生的回答很干脆。他们从专业的角度来看,认为这种变化不能说明什么问题,至少不具有任何医学意义。他们解释说,核磁共振仪器是依据断层扫描的规则工作,每一次扫描不可能在绝对相同的断层上。由于病灶本身是个不规则的球状体,所以不同的断面完全可能让影像直径出现几毫米的差别。
; M5 p: g5 i; J# Q" g
- M3 G# A! `7 U    医生把这种现象解释为仪器的技术误差。这在科学上来说无懈可击,也让我又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讳疾忌医。
: }8 l& ?% }& q
  p6 [+ D- k0 L就在这左右两难的纠结中,我朦朦胧胧地感到其中有些东西被忽视了。
$ j2 \! h  x6 R1 n2 H
" N$ b3 i7 ~' Y$ O2 G    “但是,”我顽固地寻找着问题的焦点“能不能证明它在过去两周没有长大?”8 }# f/ A$ O( M; Y; d* z

: O$ A4 N- w( i, F. G! N* O1 ^. V* I3 s    “应该是没有长大!”医生这次回答得也很痛快。, D8 `: @& X- ^( {/ [

( J. s; j' m: d# ~3 p    我的晕眩的大脑忽然更快地旋转起来,里面浮现出一个外行人的逻辑:如果医生的预言不差――颅内肿瘤属于恶性并将迅速长大,不可逆转,三个月内威胁脑干神经,导致死亡,那么,17天之后的这次跟踪检查应当显示它更大了呀!
/ t. f; T; R) I8 w8 ^# A+ E. ?; }: ^
    可现在,它竟“没有长大”!3 g1 a4 k6 I" E% S- P

) I; s1 ]- v+ P9 w    既然它“没有长大”,那么,根据同样的逻辑,我的死期也许没有那样迫在眉睫!
6 k' r' `7 s3 X( G: @* o) v- o3 H. [8 G. P  X
    我知道这不足以成为推翻医生诊断的根据,但我觉得看到了希望。或者说,它给了我一点幻想,就像漆黑夜空中隐约闪烁的一颗星辰。* S8 E: ?1 \; g# A1 s
& {4 q$ a- V5 K; n5 v/ x6 a7 K
    然而还有更重要的。" o* e: M0 r9 `; j0 `. L: ~  t

# V4 }2 z- Z  G4 B* ?    我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微弱但却清晰的信号。与两周前相比,目前我的种种不适――头疼、晕眩、视觉模糊、眼球震颤、重影、畏光、失去平衡,总之,所有与颅内病变相关的症状,并没有更严重。这与最新一次检查结果互相吻合。7 H' g! W; a0 E% O6 x7 }& s1 b4 O
( g) Q' [: p# Y( J$ F: ~0 t
    医生们可以解释医疗器械的“技术误差”。他们行医凭借的是专业技能、机器和经验,可是他们却不会比我更了解我自己的身体。一个简单的事实是,人的生理状态千差万别,疾病也是五花八门。即使同一种病,比如癌症,也是形形色色。千差万别的癌细胞发生在千差万别的人身上,结果必定是千差万别的。没有任何一个医生,更没有任何一台机器,能够精确地分辨出每一种情况。真正能够最准确最精微地感受到病人身体变化的,不是机器,不是医生,而是病人自己。
& s0 g* o) ~! K: t" U3 ]2 J: T5 Q8 U7 J: d: k7 w$ a
    所以,当疾病猝然加之的时候,我们必须明白的第一件事就是:打开康复之门的钥匙在我们自己手里。盲目顺从别人的话,比身陷疾病的折磨还要糟。很多癌症病人医治无效,不是治疗方法不好,而是从一开始就选错了治疗方向。; f7 [* V; P4 z+ d. w* e7 F

% l5 h2 c8 e& C) ?" U9 v- G5 L    这种想法开始占据我的头脑,让我更加不愿匆忙做出决定。
' e& m4 e- I. i/ }& j, a/ H0 ~& ]- S8 d& X
    我从床上爬起来,来到客厅,和家人一起围坐在沙发上,开始直截了当地讨论要不要立即手术。6 q3 d& X) L' F. [, z( B
# E- A* u$ T: }8 t
    我一直都拥有他们的关爱,但现在,我还特别需要他们的智慧。我知道他们都有足够的智慧,能帮我避免错误的选择。
5 ~* T& L, }4 R* T
- l& q. Z! P. x. X* @, \( N( O" c    日光从窗户射进来,刺激着我的眼睛,泪水不停地流下来。这是颅内视觉神经受到肿物压迫出现的典型症状。我不得不拉上窗帘,让室内更暗些,然后又戴了一副墨镜。哥哥和妹妹的到来让家里的气氛和缓不少。晓东也显得平静了一些。她开始详细叙述过去两周从专家们那里得到的信息,还有她寻找到的许多病例。2 N' I5 [2 O( M8 G

* p0 x2 ]& h9 V. O$ Y$ |    坏消息塞满了整个房间。晓东不喜欢“立即手术”的想法,对中医寄托着极大希望。妹妹却怎么也不相信中医。有一段时间,我们的讨论似乎无法继续。每个人都对国内的手术治疗前景增加了疑虑,可是谁也找不出理由拒绝手术。
1 b0 y5 ?6 k. r, U! h: b
  I" d( p" T! K! C9 f    在一阵长时间的沉默之后,哥哥说,如果一个机器还能运转,为什么我们要把它拆散了呢?+ @+ O5 u8 l9 z8 h+ J
0 ^9 {* t% H7 N/ z) H5 ]
    这话让我心里一动。多日来和医生打交道的经历,已经让我产生一种直觉,也可以说是一种信念:我必须把生命掌握在自己手里。我希望能够证明这一点是对的。我并不排斥西医的手术、化疗,或者放疗,也不能否定或者回避医生的结论,但是,我已经听见自己的身体发出不同的声音。过去两周,无论是仪器检查结果还是我自己的感觉,都没有证据表明脑袋里的肿瘤在继续恶化。既然如此,我为什么要匆匆忙忙切开脑袋呢?
# e2 r9 a+ b: A  B$ h) U, K+ C
, o/ S  R5 k3 |" w8 n0 P# z9 F    这样的讨论持续了一个多小时,气氛逐渐变得冷静从容。我们逐渐抓住了问题的焦点:现在不能确定手术是否不可避免,但却可以确定手术并非迫在眉睫。我们还有时间等待和观察!8 r2 F* p9 D( [# v0 f' B! d4 p
( l, T$ K$ i6 e8 M
    那一天,我和家人共同做出决定:暂时搁置医生的立即实施颅内肿瘤切除手术的建议,继续观察至少三周,等待下一次核磁共振扫描的结果,当然也包括细致入微地体会自己身体的变化。
: g  d1 }; }% G  R. O
! B4 T- p9 @+ ^    (待续。摘自《重生手记》)
# Z+ l& N9 r/ }; J
socall  初中二年级 发表于 2012-10-17 11:37:20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美国
期待更新中,希望从中学到些什么。

发表回复

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| 立即注册

本版积分规则

  • 回复
  • 转播
  • 评分
  • 分享
帮助中心
网友中心
购买须知
支付方式
服务支持
资源下载
售后服务
定制流程
关于我们
关于我们
友情链接
联系我们
关注我们
官方微博
官方空间
微信公号
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